鹿包子萌萌哒

冷cp爱好者

艳· 贼 10

漫天过海:

两个人相对时候,还有点尴尬。








主要是张保庆时不时的犯傻,老实摸摸捏捏的感叹,明明前几天还是刘艳芬的,这么就老母鸡变鸭。




“你才是鸡,你才是鸭。”果然脑子从来没好过,打破了一次更差劲了,阿易忿忿的甩着袖子离开。他心里也有点小别扭,总觉得张保庆喜欢的是丫头,若是没有当初扮了刘艳芬,说不定他也不会喜欢上阿易。








这么想着,人也闷闷不乐。他特烦张保庆,这傻子,捏捏小腰,易易腰好细哦;捏捏小脸,易易好嫩哦。








阿易想,你明明就喜欢粗腰大屁股好生养的。








可张保庆木讷,他把阿易发了无名火后拂袖离去都理解为羞答答不好意思。他的伤一点点好起来,心里激动的要去清鹤屯拜见岳父岳母。








毛脚女婿第一次上门要带点什么,老母鸡,羊羔肉,骡子黄牛,烧酒腊肉,都是不能少的。大少爷在库房厨房来回的翻腾,誓有把一家一档都搬空的架势。








张保庆特意去鸡窝和羊圈里挑了最肥的,又觉得还不够,特意嘱咐人在最近几天集中密集的加料加食,要把牲口都养肥了。他背着手在木栅栏后头踱步,突然觉得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没喂。








跑回来的时候,阿易还在和白将军叨叨。他患得患失的少男心无处安放,只好来和白将军倾诉。怎么办,大鸟,我这样是不是特不爷们儿,我都快愁成小老太太了。








张保庆腾腾腾冲过来,拉着阿易就跑,乖乖来,回屋吃饭。








啥?








中午饭才吃了面条的,午觉都来不及眯登会,怎么又要吃饭了。








张保庆可不管,他让厨房开了小灶,韭菜盒子,苞米粥,枣泥拉糕又是满满一桌。“易易,你得长点肉你家里才能放心让你跟我。”








阿易吃饭习惯不好,慢吞吞的。特别他已经吃饱的时候,点心在香,他咬一口含嘴里能嚼半天。张保庆看着急啊,他盯着阿易一鼓一鼓的松鼠一样的腮帮子,恨不得上去替他咬几口。随后他也真这么干了。他偏过头上去冲着那张不配合的磨磨唧唧的嘴咬了一口。








“你干嘛催我,我吃不下。”阿易呼呼的缓着气,“你果然还是喜欢胖乎乎的刘艳芬!”








张保庆语塞了,还有人自己喝自己的醋。
















阿易晚上要回房睡了,张保庆也屁颠颠的跟着。阿易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跟着我干嘛?”








“我们唠唠。我觉得你心里有弯弯绕,我得给你洗洗脑子。”张保庆临到关键时刻也没忘记投喂的大计,端着花生大枣和羊奶急吼吼的关门。








阿易盘腿在炕上坐着,等张保庆一样样把壳剥了塞进他嘴里。








“你是不是心里和刘艳芬过不去呢?”








“那你是不是比较喜欢我是个女的?”








“才没有啊,我当然喜欢好看的!你当我瞎呀!”








“那你是嫌刘艳芬丑咯!”








“哪能啊,心灵美啊!”








“那你还是喜欢刘艳芬多一点。”








张保庆崩溃了,怎么感觉头上伤口没长好,还是有点疼。








“那我问你,刘艳芬和阿易不都是你,你自己跟自己较个什么劲!”








“那你明明可能…本来就…喜欢女的。”








“废话!老子根正苗红,要不是遇到你认栽了。”








阿易被热炕头哄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张保庆好虎啊,可这话听着真甜,比大枣还甜。








喂了几天,牲口幺称的时候涨了不少分量。张保庆看着阿易脸上两个坑,好像是又深了点。








“你干嘛!”








“我抱抱,哦不,我量量长肉了没。”








“诶!我痒痒!”








“我看看腰里有没有肉,肚子上有没有…”








急吼吼的呼吸都乱了方寸,棉衣里面还是纤薄的身子,又香又软,张保庆哪还顾得上找肉,延着皮肤肌理一寸寸的摩挲。屋外寒冬腊月,屋内活色生香,多好,张保庆不想走了。








阿易的裤腰被松了松,一条棉裤里面还有一条毛裤,张保庆欲哭无泪。“你怎么能穿下这么多!”








“那我之前都穿两条棉裤呢!现在穿少了,我冷!”








“冷啥,你爷儿们来给你暖暖!”








大腿上突如其来的凉感给阿易冰的一激灵,顺便清醒了不少。他推一把,张保庆毫无防备的又差点摔个屁股蹲。“不行!你奶奶说了不行!”








“我奶奶我能搞定!”








“那也不行!我师父还没搞定呢!”








火烧火燎的被浇了一盆冷水,张保庆披着棉袄被赶出客房。痛定思痛后决定再去给聘礼们加顿夜宵,要快点去清鹤屯提亲才行。








张保庆忙碌的筹备着,他爹娘也忍不住了。张夫人去张罗了一架马车,带着蓬的,铺着棉铺,舒坦,适合赶脚头。








“你去提亲还打算骑车带着你家阿易?那些鸡呀猪呀你让他都提手里?”张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事已至此,也不能让亲儿子傻乎乎的送上门去,礼数不周的再让人赶回来。








皮袄,织布总要添几匹的,再把十来斤的粮票和两张房契用绸布包好了装在包袱里让阿易揣着,坐到车棚里,一路不近不远,也不至于被风吹日晒了,还光鲜鲜的回去。








于是阿易穿着老太太置办的新棉袄,端端正正坐在车上,像个回娘家的大媳妇。张保庆也被老老实实正正经经的打扮好,同款的新棉袄坐到车头。车夫一挥鞭子,一对大阿福似的璧人踏上了回乡的路。








张保庆一路上忐忑,几乎忘了自己在出门前被装扮时候有多挣扎。上一次被刘大婶追着打的经历和阿易分分钟把自己推个大马趴的好功夫,清鹤屯彪悍的民风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想着要把阿易这么个大宝贝占为己有,人家师傅还不知道怎么个伤心。








自己爹尚且打了个脑门开花,张保庆摸了摸一点都不帅气的棉袄,算了,应该比皮夹克扛揍些。








阿易也很不安。师父师娘不怎么管教自己,但这次是领了任务出来的,宝贝没寻到,带了张保庆这么个大宝贝回去,加上这人见一两面很难看出好来,且惹人讨厌呢。也不知道师傅能不能同意。








白将军也像模像样的停在车梁上,走到半道,远远见了清鹤屯的大路口,阿易就嘱咐它走:“大鸟,这次跟来的活物都是要吃的,你回去等着吧,再进了屯,别让我师父把你烧烤了当下酒菜。”








白将军懂事,扑腾两下就展翅飞走了。








张保庆心里苦,能保护自己的后盾也走了,那岳丈能剁吧剁吧当下酒菜的只有自己了。








车到了门口,一件一件的往下卸货,真真的带了不少好东西。街坊有来看热闹的,认出了阿易,嘀嘀咕咕的眼馋起这些家当来,这贫苦地方,怎么样的大户人家都拿不起这么厚的礼。








人群里,一个扎羊角辫的胖丫头钻出来,扯着大嗓门喊:“阿易哥哥!”








阿易一回头,笑的亲切:“二丫!”








于是,那胖丫头一股脑冲过来,推开愣神的张保庆,扎进了阿易怀里。












*我真是不经催啊,其实这周挺忙的,周末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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